恩惠小品家庭会议

2020-09-12 合山装修公司

摘要:多开几次家庭会议,好处多多,不但能强化沟通,加强团结,还有利于抵制不正之风哩。 时间:现代。

地点:北方某村,阿随家。

人物:阿随——中年农民。

随妻——阿随的妻子。

[幕启:台上是个居室,摆有地桌、椅子、沙发等。桌上放有书报、电脑、放大镜。阿随在看报,随妻在打扫房间。

阿随:我说老伴呀,过来,我问你……

随妻:(停止打扫动作,走了过来)啥?

阿随:当下——你有没有事儿?

随妻:老头子你可真逗,我都多大岁数啦,你也不是不知道的,“裆下”还能有啥事儿?(转身回头,右手拍了两下后裤裆,以为裆坏了。)

阿随:我说的“当下”——跟你说的“裆下”不是一回事儿,是指“现在”的“当下”!

随妻:我说的也不是过去的“裆下”啊,也是现在的“裆下”!

阿随:我的“当下”,根本不指什么敏感部位,就是“现在”的意思!

随妻:那还瞎跩啥呀,就说“现在”得啦;还“当下”、“当下”、“当下”的,不“膈肢窝”呀,都把我跩糊涂啦!

阿随:一换词儿你就蒙圈!

随妻:裤裆没开,“裆下”没事儿,请“指示”!

阿随:我正式通知你,现在——也就是“当下”,立即召开只咱俩参加的第56次家庭常委会议,研究一下“份子”问题。

随妻:啥问题?

阿随:统称“礼份子”!(从上衣兜拽出三份请帖,分别摆弄着)这个是“羊请帖”,“羊份子”。(给随妻递一份请帖)

随妻:(接过请帖,拿起放大镜左瞧右瞧、上看下看,念)我是村东头的“大老坑”,家里红地儿黄花儿的独角羊“生犊子”,望届时参加……时间大抵说不定就在本月底,地点在村外的“逗你玩。格调怪休闲会馆”,欢迎前去看“犊子”!

阿随:去看“羊犊子”才对,还整个看“犊子”!

随妻:我看他“大老坑”倒像个儿“犊子”。

阿随:漏个字儿差不少劲哩!再说啦,把“羊犊子”舞支到会馆里去干啥?当作高科技,以为谁没见过咋的?“格调”再“怪”能“怪”到哪儿去?!

随妻:净瞎扯,那是在冒充文艺节目演出哩!

阿随:这个是“猪请帖”,“猪份子”。(再递给一份请帖)

随妻:(接过请帖,拿起放大镜左瞧右瞧、上看下看,念)我是村西头的“二老绷”的“家里的”,家里蓝花儿紫地儿的郎母猪“产羔子”,望届时光临现场。请现身说法,亲自鼓励,助威!……时间估摸着,可能还得两个多月,三个来月不到……地点在村里的“看你好·口味刁消费中心”。--注:郎母猪生“羔子”,一窝儿一窝儿的,不容易呀!--我想,咱们都是做女的,你能理解!

阿随:这是写给你的。她家母猪生“羔子”,就像你真能用上劲似的!

随妻:人一多,非把母猪惊毛愣啦不可,也不怕造成流产?!

阿随:这个是“狗请帖”,“狗份子”。(又递给一份请帖)

随妻:(接过请帖,拿起放大镜左瞧右瞧、上看下看,念)我是村南头的“三老拐”,家里那条赤、橙、黄、绿、青、蓝、紫套色的金丝哈巴狗儿“下崽子”……时间有望——可能还得——差不多六个来月……注:上差下差偏不出三个月……地点在村边的“朝你笑·饱嗝美·香格里‘拽’大酒楼”。望届时到位,不吝赐教,多多亦善,欢迎“钱”来……

阿随:下面说啥啦?

随妻:删节号——没(字)啦!

阿随:这也没说明白呀?!

随妻:说明白啦,比谁说得都明白!——这里“前来”的“前”字呀,用的是“金钱”的“钱”,还打了一套双引号!

阿随:噢,是这样。他也不会这样表达呀,他没这两下子!肯定是求“二老特”给写的!

随妻:那酒楼不是叫香格里“拉”吗?他咋叫香格里“拽”呢?

阿随:“二老特”硬给改写啦,咱有啥招儿,谁有啥招儿?也许怕人客少,丢面子;一看“拉”不行,“拉”不来,就得“拽”呗!

随妻:酒楼名称里还有个“饱嗝美”,你说那股味儿……

阿随:(要呕吐)别提啦!别提啦!求求你——千万别提啦!我晕“饱嗝”。

随妻:对不起,就挑最“吃紧”的念吧!

阿随:最“吃紧”的在这儿呢,(从裤兜往外拽请帖)加急的,特急——今天中午的!

随妻:啥?

阿随:“驴请帖”,“驴份子”!(递出最后一份请帖)

随妻:(拒接)别递啦,不容空儿啦,赶紧念吧!

阿随:(念请帖)我是村北头的“小老滑”,更是我家黑母驴的法定监护人兼法人代表!——尊敬的孩他四舅的三大姨子的第五干妈,你好!——此刻,我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不得不“硬要”你家,务必于今天中午来我家院内随“驴份子”!当然啦,包括喝酒吃饭,喝酒吃饭。

随妻:咋还“沉痛”了呢?

阿随:(继续念)据一位盲人老算卦先生掐算,我家的这头黑驴,将于今天正午12点,临盆、分娩、生崽子,至少产下一个小骡子,现姑且就叫它骡犊子吧……

随妻:这是黑驴的第几胎生养?

阿随:第几胎也不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呀!

随妻:我记得是第二胎,头胎咱随过。

阿随:(继续念)按照本村之陋习,遇有“羊份子”、“猪份子”、“狗份子”之类,一般都是“随”头胎,二胎就算啦!

随妻:掰扯得多精细!

阿随:(继续念)但我家的这头黑驴,情况有些不一样。此次本是第二胎了,可为啥还死气白赖的“硬要”你家前来“随份子”呢?原因是有的……

随妻:啥原因?

阿随:(继续念)我家的这头黑驴呀,几年前生养头胎时,知道你家已经随了“驴份子”的。但那次生的是小驴子……驴驹儿,其父是驴;而这次将生的呢,是小骡子……骡驹儿,其父是马。——它俩虽然同母,算哥们儿,但毕竟不同父啊,品种不同嘛!……也就是说,这次将生的小骡子虽然纯属第二胎,但若分开算,各论各叫,它就是天经地义的头胎啦,是我家黑驴的“骡长子”么!“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依古之论断,我分啦,算头胎!

随妻:妈呀,给咱讲上《三国演义》啦!

阿随:(继续念)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还不在这……

随妻:在哪儿?

阿随:(继续念)说实在的,我家黑驴这次将生下小骡子,也是被迫无奈哟,是不得已而为之,它有一肚子的委屈呀!——找算卦先生前来掐算时,我就曾看出我家黑驴泪眼汪汪,抓耳挠腮,张口难言……

随妻:到底发生啥事儿啦?

阿随:(继续念)那是去年仲夏的一个夜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你家的那匹大白公马,却蹑手蹑脚、偷偷摸摸、一点儿都没四处张望地钻进了我家黑驴的圈……

随妻:都伸手不见五指啦,咋还看得那么清?

阿随:(继续念)当时,我正提着马灯“起夜”。等“方便”完了跑到驴圈时,一看什么都来不及啦!——你家的大白马,已扎扎实实地趴在了我家黑驴的后背上,正肆无忌惮地忙碌着……大势不妙,我抄起鞭子,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你猜咋的啦?

随妻:这上哪儿猜去,我也没在现场!

阿随:(继续念)你家大白马看我来气,当!当!就给我两蹶子!

随妻:嫌你碍事,踹着没?

阿随:(继续念)吓我一跳!——踢墙上啦!咔、咔、咔、咔,它又甩起尾巴,连着抡我四下子!

随妻:咋样?

阿随:(继续念)一下子都没少哇,全抽在我脸上,那个疼啊!

随妻:后来呢?

阿随:(继续念)盛怒之下,我跳了起来,连抡它2 鞭子……但还是没能抡下来,累得我捋脸淌汗……

随妻:这么说,咱家的大白马还犯了强奸罪?

阿随:(继续念)你们家的大白马犯没犯有强奸罪,暂不论。不过,我家的黑驴若产下了小骡子,与你家大白马可就有了血缘关系,这可是事实。

随妻:我看不一定!在这 之前,他家的黑驴若是和别人家的马已经乱搞过,勾搭成奸,一旦怀上了呢?

阿随:有道理。

随妻:甭讹诈!

阿随:(继续念)基于此,我家将生的小骡子,就得管你家的大白马叫“阿马爹”。这样一来,你我两家今后论起,还真成了地地道道、彻头彻尾的“驴马亲家”哩!

随妻:没了吧?

阿随:有!(继续念)此致,敬礼!——欢迎你,等待着你!

随妻:这家伙,跟咱玩起了弯弯绕、摆起了迷魂阵;绕着来、哈着整哩!

阿随:“随”不,你定!?

随妻:别忘啦,你是一把手,对这种“雾霾”、“沙尘暴”,就得“鸡蛋壳开屁股——嘁哩喀喳!”敢顶!

阿随:以前,我顶的是不够。

随妻:我看你是染上了“不抵抗主义”!

阿随:追本溯源,主要是我犯了“右倾”错误,带着你一同走上了“投降主义路线”,致使咱家蒙受了不少不白之“随”。

随妻:(很痛苦地)教训啊!老头子呀,啥也别说啦,你看这“驴份子”……

阿随:(一拍桌子,极其愤怒地)决不惯这“驴脾气”啦!不然的话,研究来研究去的,这第56次家庭常委会议岂不又前功尽弃?!

随妻:那就形成决议,贯彻到底!

阿随:咋定?

随妻:今日拿驴“开刀”,决不惯这黑驴的“臭脾气”!对于纷至沓来的“羊份子”、“猪份子”、“狗份子”,今后概而不“随”;对于纷至沓来的“羊脾气”、“猪脾气”、“狗脾气”,今后概而不“惯”!——不然,就会“不推陈”也“出新”,“不吐故”也“纳新”,花样总翻新——不然,很快就会冒出“鸡份子”,跟出“鸭份子”,带出“鹅份子”,甚至牵扯起“八哥儿份子”、“鹦鹉份子”……

阿随:这样顶回去,“小老滑”若盯上门来进行举报,控告咱家的大白马犯有强奸罪,强奸了他家的黑驴咋办?……能抖落清不?

随妻:咋抖落不清,他盯谁呀?——我问你,他对方发过来一条信息家不是已经承认自己是他家黑驴的法定监护人兼法人代表了吗?

阿随:没错,承认啦!

随妻:那可不是承认完了就拉倒哇,他家是负有完全的。

阿随:啥?

随妻:起码是监管不严,监护不到位!你想啊,他家的圈门子若是关严了、关紧了,那咱家大白马的阴谋诡计,那个夜晚能得逞吗?!

阿随:这可也是。他家不知羞,还哇啦哇啦地说呢,家里的大院门儿和驴圈门儿,两样若有一个当事儿的,管用的,也就没了那“驴马 ”!

随妻:圈门儿整得不牢固、不严实,嘀哩当啷,能不遭偷袭么?

阿随: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咱家的大白马不去“夜袭”,别人家的马也得去!

随妻:对,悬!

阿随:再说啦,“小老滑”提个破马灯,跑到驴圈里连打了2 鞭子,却没把咱的大白马从他家的黑驴身上打下来,是不太无能啦?

随妻:(奚落“小老滑”,猜疑地、嘲笑地)风雨交加动静大,圈内黒黢挺害怕;举起鞭子是比划,落下鞭子没劲啦;咱马没咋着,他倒受惊吓;撒腿往回跑,爱咋咋的吧!

阿随:撒手不管了?这小子可没准儿,还说累得满头大汗哩!

随妻:这桩“风流韵事”,能怨咱家么?!

阿随:请帖上若不提,至今咱还不知哪。

随妻:他家的小骡子产下后,说要管咱家的大白马叫“阿马爹”。我看这事不靠谱,欠妥当。

阿随:为啥?

随妻:不做“亲子鉴定”,谁也整不准的事儿。

阿随:人的“亲子鉴定”归法院管,牲口的“亲子鉴定”归哪儿管?

随妻:让他家掂对去呗,谁“主张”谁“举证”么!

阿随:他家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说是正“等待着咱”呢!

随妻:赶紧打去一条短信,送些慰籍、给些慰勉吧……

阿随:(掏出,查号)咋打?

随妻:(朗诵短信内容,大声地)“望你家,化悲痛为力量!——生男生女都一样,生骡子生驴都正常!……此刻遥祝——黑驴顺产!”

阿随:落款呢?

随妻:(大声地)“随家大白马的法定监护人兼法人代表,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孩他四舅的三大姨子的第五干妈,及其领导之下的丈夫‘随老蔫巴’敬颂!”

阿随:没啦?

随妻:有!

阿随:啥?

随妻:“此致,敬礼!即日。”

[剧终。

共 4 27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小品虽属于“文化快餐”,但它情节短小精悍、语言幽默风趣、表演动作滑稽可笑。所以,小品很受人们的欢迎,是茶前饭后的一种美好享受。小品的题材很广泛,可以说是深植于生活中的一种艺术。因为,它角度新颖,贴近生活,极富感染力。本作一批有野心的传统中餐企业早已推行了标准化并取得成功品通过“随份子”这件生活中常见的小事引发思考,鞭挞了现实生活中“乱收礼、份子多”的不良风气,有着警世的作用。语言诙谐而犀利,引起共鸣。好作品,推荐赏阅。感谢赐玉,创作辛苦了。遥祝笔耕丰腴快乐,问候您。【:花开无语】

1楼文友: 21:41:54 语言诙谐而犀利,鞭挞了现实生活中的不良风气,有警世作用,欣赏了,问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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